“不清楚,”白子画说,“先帝去时虽把后事都做了妥当安排,但或难免有所疏漏,太子殿下寻你,许是当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难以决断呢。左右你去看看,不就晓得了。”

        清瑶:“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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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国勤政殿

        刚刚从太子升任为皇帝的蜀国新主孟玄聪同学,正心怀激荡的环视着这间,从前独属于他父王一人的办公处。

        直到外头传来了小太监们尖细而富有穿透力的“明玉郡主到——”的唱名声。孟玄聪这如梦初醒般,整理好了表情,装作恭谦的对清瑶行礼,“姑母安康。”

        清瑶:这熏心的欲望气息啊,隔着老远都能闻见。不过,人要是完全没了欲望,活着也就没什么期盼了。

        清瑶笑了笑,也不与他多做什么客套寒暄了,直接上来就问,“听说你早上派人来找过我,何事?”

        “父皇新故,国内事物繁杂,侄儿有些惶恐,欲聆姑母教诲。”孟玄聪道。

        清瑶:“比如?”

        孟玄聪:“侄儿以为皇家当有皇家的威严气度,父皇虽爱民如子、不肯糜费。但他的葬礼若是过简,也实在有失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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