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血迹凝固的狭长伤痕,没有损伤这片肌理一点美感,反而更为它增添了继续妖异凄美的惑人魅力。

        “你……干嘛?”清瑶的声音有点不稳。

        当然,从前,即便清瑶很想,并不止一次的试图扒过白子画衣衫,但白子画那种人是不可能随便在清瑶面前更衣的。

        清瑶还记得,白子画上一次来灵玉宫的情形。

        那时的他被七夜以谪仙伞“伤害反弹”之能重伤了。身上多了好几个前后贯穿的窟窿,最严重的一道口子生生是擦着心脏三分滑过的。

        都那样了,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还是拒绝她给上药。活像她禽兽不如到能不顾他身体强了他一样。

        不是,哪怕她真有那禽兽不如的心,他那破身体也没力啊!

        白子画摸摸清瑶发丝,这会儿它们倒是全干透了,根根顺滑、柔若细羽,“我累了,陪我睡会儿。”

        清瑶离开他不过几天就出了这么多事,这几天白子画不可谓不心力交瘁。此时温香软玉、佳人在怀,入骨疲惫便一股脑的全涌上来了。

        他想休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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