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行悄悄往前靠了一点,拿手肘碰了碰身旁洛煊的胳膊,说道:你看咱们这样像不像同桌?
?被他说的洛煊也注意起两人现在的姿势,季南行虽然穿了西装,但要是真坐在这里的话还是不像学生,像是代替自家孩子来参加家长会的。不过他脸倒是很年轻就是了,就算是家长孩子也应该只上幼儿园。
洛煊想着想着自己神思就飘忽了,离刚才季南行问的话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旁季南行等了半天没听到回话,又继续推了一下:问你话呢,你跟自己同桌平常也是这样坐吗?
嗯终于回过神来的洛煊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咬了下吸管:毕竟是大学,想要高中那种同桌的好关系是没有亲密无间的,而且大部分时间课程都不会维持在一个教室里,也就是早自习夜自习能跟同桌有交流,平常也没那么多时间。
两人就这样说了一会儿,季南行嘴角有些轻轻上扬的角度,似乎在笑。
他听的倒是认真,说话间突然掏出了洛煊放在抽屉里的一支笔袋,从里面摸了只黑色水笔出来。季南行表情淡淡的,不过拿着笔的姿势也极其规矩,整个人坐姿十分标准,落下眼睫轻轻在洛煊的每一个书本的第一页上写了季南行三个大字。
被这一系列举动弄的有些迷糊,洛煊拿起自己的书看了一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这到底在干嘛,为什么突然要写自己名字?
正好写完课桌上最后一个本子的季南行放下笔,声音虽然依旧清清冷冷的,不过洛煊能捕捉到语气里有一丝轻快的气息:宣告主权,写上我的名字,这样他们都知道我在你这里做了标记。
洛煊:
如果说刚才是震惊和害羞,现在洛煊已经被这个人的骚操作给彻底弄的整个人都头大,表情有些难以言喻。他抬头看了看做完自己的作为而洋洋得意的季总时,伸手拽了拽他的西装袖:季哥哥,您是被夺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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