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怪,她小姨太造孽了。
“二郎,信上说了什么?”赵桂枝戏精上身,凑到二郎身边,催促道,“你快念一念啊,我姨特地写了信过来,肯定有要紧事儿跟我说。”
二郎眉头紧锁,愣是半晌没出声,眼神来回的在信纸上扫视,活像是碰上了世纪大难题。
更确切的说,特别像是赵桂枝面对数学题的时候。可不会就是不会,看得再久看得再认真,最终还是不会。
江母和薛氏凑了过来,还有江父和江大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郎身上,只等着他给大家念信。
这种情况其实在江家不算稀罕,早在三郎进学前,或者刚进学的那几年,但凡村里有需要读信、回信之类的事情,都是来江家找二郎的。没办法,整个大坳子村就没几个能识文断字的,就连二郎刚开蒙时,也是去邻村的村学念书的。
读信啊,这活儿二郎太熟了。
但眼前的信啊,让他陷入了极度茫然之中。
“念啊!上头说了啥啊?”江母耐心不好,见儿子久久不吭声,忍不住催促道。
这年头就没个隐私观念,谁家来封信都是一群人围着听的。大概也是因为这样,虞三娘才特地用汉语拼音来写信,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她英语不好,只能写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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