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江大郎却是失算了。

        江大伯娘乐呵呵的道:“村学的先生让扁担去考试,你们家虎头去不去啊?还有丰收啊,他娘终于给他看了一门亲事,到时候要是定亲了,我喊你们过去喝酒啊!”

        丰收的亲事暂且不提,但扁担要考试了?

        “江!虎!头!”

        虎头抱头鼠窜,眨眼间就跑出了堂屋,只留下一句话:“我去写功课!我要写卷子!我要背书!”我要完蛋。

        最终,这顿打还是没落到实处,但第二天江大郎却是带着虎头一起去学堂那边的。在上学路上,他已经从扁担那头弄明白了,先生确实是建议几个学得还不错的学生试一试,先去考童生试的第一场考试,但这个属于自愿行为,可去也可不去的。

        假如最终准备要去了,那也不是先生带队的,而是会委托给镇上学堂,跟那边的学生一起参加考试。

        江大郎只听了个大概就明白了,因为当初二郎也是这样的。二郎初时跟着村学的先生启蒙,后来也去参加了考试。第一场通过之后,就被推荐去了镇上的学堂,也就是跟着考试的那个先生门下。

        至于后来的三郎,因为那时候江大郎已经成亲生子了,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他就没注意过,横竖有二郎操心着。

        等他到了村学那头,跟先生交谈了一番,就彻底弄明白了。

        “你家原就有读书人在,我记得当初二郎要考试时,还是你这个当哥的陪着的,你还记得吧?就照那个样子弄,也不用托别人了,就找二郎原先那个学堂,他待人好,应该还会留点儿香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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