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行?”
“因为太简单了,针对又是十岁左右的孩子。但如果真的让孩子去做这个题目,第一太为难孩子了,第二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第三我哥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三郎就派上用处了!他今年虽然已经十七岁了,但他特别适合做那些针对十岁孩子的题目!”
江母:……
听出来了,你就是变着法子的说三郎蠢呗!
然而,这回没等她开口,赵桂枝已经预判了她的话,抢先一步道:“苦是苦了点儿,但看在一个月五两银子,同时还包吃包住,每季都有两身新衣裳的份上,我觉得还是很值得的!”
有那么一瞬间,江母脸上的表情一空,随后她猛的一拍巴掌:“值得啊!年纪轻轻的吃点儿苦头咋了?你回头帮我告诉他,好好干活,干不好他就完了!”
“不着急啊,回头让虎头执笔,娘您说着。等我回府城了,亲自帮您把信交给三郎。都是自家人,您有啥话想说,别拘束,全写到信上去!”
江母猛点头,显然认为这个主意相当得不错。
那可不是不错吗?也就是这年头的信不会说话,不然直接就是一封震惊赵府的吼叫信。
赵桂枝安抚好了江母,并让江母抓紧时间构思一下要对三郎说的话,转身后才发现江奶奶不知道啥时候跑了。当然,人肯定没跑远,这会儿正跟江大伯娘一起拆放在堂屋大木桌上的包袱。
她再一扭头,就看到了满脸茫然站在院坝上的江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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