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车都驶出去老远了,她还忍不住掀起马车后窗帘不停的张望着。
“你要是那么舍不得赵闰土呢,干脆我回头先给你定个亲。上门不上门也没啥,大不了两头跑嘛,横竖这年头也没人规定只生一个娃儿。”盛凌云见她满脸都写着依依不舍,忍不住开了口。
哪知,盛锦娘惊讶极了:“我哪里舍不得赵闰土了?我这不是在看那个人……哇,他哭得就好像一只傻狗。”
都不用问她看的是谁,像狗且还是像傻狗的,估摸着全天下也就那么一只了。
盛凌云只觉得脑壳壳疼:“看戏就看戏,一脸依依不舍的干啥?怎么着,你还喜欢那只傻狗了?算了吧放弃吧,人家有未婚妻了。”
这话太过于惊人了。
惊吓过度的盛锦娘,吧唧一下就把马车的窗帘失手拽歪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盛凌云:“姑!你是我亲姑啊!”
娘哟,这话简直就是跟二傻子一模一样。
“我怎么会舍不得哪知傻狗呢?我这不是舍不得幼娘吗?”盛锦娘一脸的控诉,“我好不容易才交了一个知心朋友。幼娘啊,她压根就没搞清楚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知道你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盛凌云当然知道幼娘是谁,她女婿的亲妹子嘛,一个眼神特别清澈的小姑娘。
不过,人家就算是乡下地头出身的,那也不是傻子的。起码她已经见过了府城的繁华,也在赵府住了这几个月,还能不知道盛锦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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