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二苟嚎啕大哭,仿佛即将走向刑场一般。

        “没那么严重。人家要的是水泥方子,不是要你的命。”赵闰土也是无奈了,要不是因为他也不清楚这里头的具体情况,他宁愿自己上。

        要知道,风险和利益永远是呈正比的,乍一看好像是被迫将赚钱的方子拱手相让了,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对方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攀不上的贵人。再加上尤菜花的摸牌打底,赵闰土接下来至少半年内,事业是呈上升趋势的。也就是说,甭管对方的心性如何,他的存在确实是能让别人发财的。

        赵闰土猜测着,第一种可能是对方并没有想过用完就丢,大概率是带着技术人才去了京城,接下来可能会更倾向于合作。第二种可能对方觉得有利可图,直接将代工厂设立在这边,由赵闰土这边负责产品,对方承担销售的责任,这样一来等于是对方拿人脉权势入股,他们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生产任务当中去,一心一意当一个代工厂。

        他个人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高一些。

        然而,无论是从感情入手,还是从逻辑上说服,石二苟都是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

        说他油盐不进都算是好话了,实际上更有可能是……

        孩子被吓傻了。

        “爸爸你跟我一起啊!”石二苟整个人扒拉在赵闰土胳膊上,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我不要一个人去京城啊!我害怕啊!”

        “我倒是愿意,可理由呢?对外,我俩没有任何关系啊!”

        “你是我老板!再不然,我写个卖身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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