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菜花深以为,要是石二苟敢背着她搞小动作,那么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和离了,她可以送狗子上天,然后孤独终老。

        所以,从这个角度去理解的话,确实也挺准的。

        反正这段时间里,他俩是玩遍了省城的角角落落,要不是今个儿上午出门前,就听说赵桂枝来省城了,这会儿他俩就该去南城的花市了。

        赵闰土明明是带着人来处理天大的要紧事儿的,结果这俩就跟跑到省城来度蜜月一般。

        最惨的是谁呢?还真不是赵闰土,他在这十来天里,几乎是忙得飞起,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是硬挤出来的。再说了,他本来就对狗粮不感冒,属于能够完全无视的那一种,自然不会太往心里去。

        惨的是赵爸啊!

        他明明是有老婆的人,他老婆明明人就在省城里,甚至盛家距离他们暂住的地方,坐马车的话只需要两刻钟时间。

        就这样,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呼吸着同一个城市里的空气,他却只能看着小混蛋们在他跟前秀恩爱……

        以为这就是惨绝人寰了?

        不,他还能更惨。

        尤菜花这人是上哪儿都不忘带上她的牌崽崽的,这次自然也是带上了的。可据她所说,她在后来条件允许之后,又制作了好几副全新的塔罗牌,还说每一副牌都拥有不同的牌灵,擅长占卜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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