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村学也开始了月考。
没有直接给旬考的卷子,已经是赵闰土对学渣虎头最大的爱了。他陆陆续续的给了村学不少东西,有些甚至是直接署名给虎头的先生。江家这边,大半人去了府城,留下来的也就是江父、江大郎一家四口。
关于虎头的学习问题,一直都是薛氏在管的,她虽然不认识字,可江大郎也一样不认识,所以没差的。
最初,听说一部分书是给村学先生的,薛氏还有些不大相信,反复问了虎头上面写的字,最后还喊来了扁担,在虎头愤怒的注视下,总算是搞清楚了。
虎头可气了:“反正送给我,我也是要先借给先生的,干脆给先生怎么了?先生对我可、可、可严了。”
这才是最委屈的,明明他是盘算着让同窗跟自己一起吃苦,顺便刷一波先生好感度的想法。结果,同窗是吃苦了,他也一样遭罪,更过分的是,先生并没有因为对他好,而是对他愈发严格了。
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这书越来越多,后头还有考卷送到,从基础的到进阶的,那简直就是应有尽有。
虎头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回家还没好吃的,毕竟薛氏做饭也就比江母稍微好吃那么一点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家里的伙食还是有所改善的,不是做饭的手艺,而是食材。
江母跑了,那也没人要求积攒着鸡蛋,到时候拿去集市上换针头线脑盐巴了。江父做主,全吃了,别放坏了。还特地规定,虎头每天吃一个,因为他得上学需要动脑子。薛氏也每天吃一个,因为她还在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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