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闰土满脑子的问号,他的性别还有疑问?

        “停停!您二位先停一下。来,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姓赵,名闰土,字树枝。别笑,我就是那个永远都是十一二岁的瓜田少年闰土。”他着重强调道,“性别男,哪辈子都是男。还有,我是赵桂枝的堂哥,她大伯的儿子!懂了吗?”

        尤神婆点头:“我知道啊,我姐和姐夫都告诉我了。”

        石二苟拒绝相信:“那不是借口吗?就跟我爸妈一样,她就管我爸妈叫姐姐和姐夫,叫得特别顺口。咱们说的不是这辈子,是上辈子。”

        “上辈子我也是赵桂枝的堂哥!赵闰土啊,你不知道吗?她就从来没跟你提过我?”赵闰土满脸震惊。

        “提过,就是那个死要钱凑不要脸尽祸害祖国未来花朵坑父母钱包的工作狂呗。”石二苟还是不敢相信,“那是个工作狂,他还能上游轮玩?五天六夜呢,他配吗?”

        赵闰土只觉得心很累。

        他都不知道他在堂妹心目中,居然是这么一个形象。

        还有,他怎么就不配去度假了?那不是因为国家搞他,才没去成吗?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都懒得去辩解工作狂也是可以休假的,只扭头看向在场唯一一个明白人尤神婆:“你们忽悠他出来给我打工,就没有一个人跟他提过我是谁吗?”

        “我以为他爸妈说了。”尤神婆想了想,“他爸妈估计以为他大伯会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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