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苟人都是懵的,被刚才那一大箱的铜钱以及一匣子的银锭子给吓懵的。不过,听到他弟喊他,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跟了上去,但兄弟俩还没走出几步路,就被亲娘拦了下来。
“不就是搬东西吗?让你哥帮你去搬,你留下,咱们等会儿做些好吃的,怎么着都是城里来的贵客,来都来了,该好好吃一顿。”石母说完这话,就把大儿子给推了出去,想了想又喊上了隔房的几个大小伙儿,“你们也帮他去搬,那玩意儿还怪沉的。”
泥巴砖头沙土啊,这哪一样不沉了?
石母原先特别嫌弃自家的这个小儿子,但眼下却顾不上了,只觉得这是家里的祖坟冒青烟了,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有大出息的儿子呢?
这石坪村跟大坳子村还不同,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是沾亲带故的,少有外来人家。石母一招呼,就有不少人主动帮忙,临时家里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食材来,但是没关系,家家户户凑一下,这不就出来了?
缺肉也没啥,谁家还没养几只鸡了?就算刚开春捉的鸡崽还是半大的,但总有人家留了几只下蛋鸡的。有肉有菜,再让人去临河边的船夫那头问问今个儿有没有鱼,以及去不远处的石磨村买一些豆腐等等。
石二苟想起来了,他听到豆腐这个关键词就想起来了。
想起他除了有个治愈系的大姑姑之外,还有个打小就欺负他的小姑姑。
果然,人跟人的差距是无限大的,他很快就要投奔他大姑去了。
“你小子笑得那么奸诈,干啥呢?”钱货郎是等其他人都各自散开做事去了,他才凑过来的,毕竟在明面上他跟石二苟没啥关系。
石二苟被他吓了一跳:“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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