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这次是真的没忍住:“你送爹旱烟杆子是这个意思?”

        “不然呢?”赵桂枝迷茫的看着他,“我还特地选了个最最结实的,那掌柜跟我说,打断了算他的!他给我换个新的。”

        讲道理,铜的……那要是能打断,三郎还能抢救回来吗?

        “我以为你是单纯的想让爹换个旱烟杆子抽。”二郎人都傻了。

        “可以抽旱烟啊,只是我物尽其用。”提到物尽其用,赵桂枝又想起来了,“奶,哥他刚才还喊了府医过来,就在外头候着呢。这府医吧,来都来了,要不你揍我哥一顿,省得叫人白跑一趟。”

        赵奶奶猛点头,显然她认为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然而,一见情况不妙,赵闰土已经撒丫子跑了,一直跑到了外头,他才高声喊着:“赵桂枝!你这哪里是五行缺木,你这就是五行缺德!我看透你了!那个啥,二郎你也出来,我领你去府里的书房转转,回头带你去府城的书院。你呀,还是想明白吧,要么考上府城的书院,要么你就没媳妇了!”

        二郎:……

        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但他肯定不能学着赵闰土那样落荒而逃,他是依着礼数跟赵老太太告了饶又道了别,这才从容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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