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枝还压低声音解释道:“我敢肯定我妈不玩这个的,她这人特别相信科学,什么封建迷信都不信,连神佛都不信的人,我确定她不可能接触这些。”
别看木牌牌上的画十分得粗糙,但要知道,能完整的将牌面背下来,甚至大差不差的刻画出来,这本身是很需要专业性的。像赵桂枝,让她看了牌,她当然能辨认出来,但假如问她塔罗牌具体的牌面……哦不,问她塔罗牌一共有几张牌,她都不知道。
同理,就算她妈偶尔接触到了这玩意儿,那也不可能直接复制出这么一副牌来,太需要专业性了。
也因此,她敢肯定这事儿跟她妈没有任何关系。
石二苟原地愣了一会儿后,立马问道:“哪儿来的?我女朋友玩这个啊!”
“你确定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妈?”赵桂枝反问道。
他点头:“我妈不懂这个,肯定是我老婆没跑!”
得了,前头还是女朋友这会儿又是老婆了,您还记得你俩只是见了父母,也没办婚礼更没领证吗?
赵桂枝知道他心急,忙将方才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下。她当然没法子像大伯娘那样,几乎将所有的细节都记住,因此只是大概的说了一些,重点是尤家闺女。
石二苟皱着眉头回想了一番:“尤家?尤家那个瞎眼的老头?我怎么记得他好像去年就没了?”
“他闺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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