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为了能给家里添些进账,对赵桂枝别提有多热情了。反正热情到最后,她算是怕了,直接将这活儿交给了江大伯娘。
定了个收购价,再定个需要的总量,假如江大伯娘有本事将收购价压低,那中间的差价就算是她赚的。
可就算是那个时候,赵桂枝也没发现村里的大姑娘会用含羞带怯的眼神看着她。
还不止呢,这年头未出阁的姑娘家,甭管怎么说都是要脸面的,眼神已经是最大的表现了,再多是绝对不可能有的。
可那些已经嫁人甚至生过娃儿的嫂子们就不同了,一张嘴就问赵桂枝关于三郎的亲事。
于是,赵桂枝就明白了。
“看大嫂子们说的,我们家谁主事,还不是明摆着的吗?我啊,在家里连半句话都说不上的,更别说关系到三郎的亲事了!有啥想问的,还是得看我婆婆的意思。”
赵桂枝三两句的把锅甩给了江母,生怕村里人不信,她又道:“在我家里,我婆婆、太婆婆都是顶顶能耐的人,大嫂也十分得厉害。我就不成了,我说话不管用!”
被江家族老拽过去问候的江二郎,冷不丁的听到了赵桂枝这话,一个没忍住就往这头看了过来。
可惜,赵桂枝毫无察觉:“真的呀!我骗你们干什么?那我又不是家里的长嫂,上头既有婆婆又有太婆婆,家里哪儿会有我说话的份儿?……你说我挣的钱啊?我不拿钱,平日里做的也是灶上的活儿,出去摆摊哪一回不是我婆婆跟着的?后来几次,她都不让我去了,挣的钱自然也是由她收着的。”
摆摊啊,这要是春秋两季真还不错,但冬天就太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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