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呢?

        陈屠夫费尽心思才给自己涨了一辈儿,结果这才多久,又要跌回去了。最惨的是什么呢?这事儿完全是他自己搞出来的,正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做饭的期间,赵桂枝也跟幼娘打听了一下江二伯家的情况。可惜幼娘年岁小,跟亲戚里头最熟悉的,估计就是今年初刚出嫁的堂姐秀娘了。对于其他一些亲戚,她也是一知半解的,说的最多就是……

        “二伯家有钱。”幼娘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赵桂枝,“每次二伯来村里看望奶奶,都会带好多好多的稀罕东西。要是恰好是过年前后来的,还会给我们几个小的分压岁钱。其他人都给一文两文的大铁钱,唯独二伯给的是以一抵十的铜钱!”

        赵桂枝讶道:“那去年他来了吗?”

        “没有,他好几年没有过年时候来了,好像是腿脚不太好。”幼娘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大概从三四年前开始吧,他只会在奶奶过生辰的时候来。对了,奶奶是八月初十的生辰,所以每次他都会带上好多的月饼过来。一家能分到十几斤。”

        这年头,粮食金贵,月饼是完全可以当作主食吃的。如果是里头加了豆沙和芝麻的甜月饼,更是小孩子们的最爱。

        幼娘到底是三房的小闺女,江二伯每次过来都是去大房那头的,毕竟江奶奶是由江大伯在赡养的。也因此,她知晓的事情并不算多。

        赵桂枝很快就换了个角度问:“那二伯家有几个孩子,你总是知道的吧?”

        “跟咱们家一样啊!”幼娘眨巴眨眼睛,“三个儿子两个闺女。”

        事实上,不光是个数和性别一样,连娶妻和嫁人都差不多。说是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已经娶妻生子了,三儿子和小闺女都还没说定,中间的大闺女则在几年前就已经出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