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安慰人的话听着就这么干巴巴,可宋清月觉得还不错。

        两个人摸到了祭祀台,此时的祭祀台灯火通明,到处插满了火把,西羌士兵将整个祭祀台都围了起来。

        他们又到了白天那个地方,只看到高台上站着不少黑袍人,领头的黑袍人带着一个巨大的白色面具,因为离的太远,只能看到面具上插着两根不知道什么做的羽毛。

        这种打扮别说晚上了,就是白天看着也很吓人。

        “那是南黔的祭司?还是西羌的巫师?”宋清月问。

        阿文没法回答,他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打扮,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祭祀。

        天朗气清,皓月当空,诡异的祭司举着手对着月亮口中念念有词,虔诚的跪拜,周围摆了一面大鼓,祭司念完古老的祭词后,拿起了一旁的鼓槌。

        一大帮人被从远处推了上来,这些人狼狈不堪,破烂的军服穿在身上,随风飘荡。

        “战俘!”阿文说。

        宋清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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