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那个被人戏称为十大癫人的疯子。
这样的人做了神官,在门阀和寒门斗争日益严重的时期,会有什么样影响难以预料。
宋清月和云玄也算是有点交情,她对这位神官大人有几分同情,感觉这人一生都在苦水里泡着,死了还要被人拿来做戏。
而且以己度人,她想到了容二,容二坐上这个位置,必然也不会轻松,她又何尝不知道的容二或许就是皇帝一把刀,等到了将来没用了的一天,说不定下场还不如云玄。
秋日本该烈阳高照,可今天却格外的阴沉,就好像一块饱经磋磨的抹布,灰扑扑的没有生气。
整个神官府一片死寂,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宋清月觉得这里比以前更加萧条沉闷了。
素心是老熟人了,在门口接待宾客,其实也不用她,神官的丧仪自然有礼部的人协理操办,可素心大概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宋清月边往里走边问:“怎么不见夫人?”
她以为神官夫人在里面。
素心脚步一顿,没说话。
宋清月觉得有些古怪也没有多问,直到在里面看到了两副棺材,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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