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白一怔,诧异的看着他。

        容二也没说话,

        沉默了片刻,顾听白才压下心头那股震惊,装作镇定的问他:“这事不小,你得让我知道你图什么?无所图的人,靠不住。”

        容二抬头看了看被林子遮挡住的天道:“我图的不过是个顺心罢了。”

        顺心?

        听起来简单,做到了很难。

        容二这短短二十几年里,从来没有顺心过。

        他十岁之前没记忆,就算是有估计不可能多美好。

        回到容府,也没人在意他,这种不在意不是身体,而是心里上,容府对他,从不苛待,衣食无忧,却也从没人拿他当亲人,更多的时候就是无视,当你不存在。

        他从军,想凭自己混出个样子来,以差点死在乱军中为代价杀了敌国将军。

        在外人听来,或许很简单,可鲜少有人知道,他差点就回不来了,他当时就剩了一口气,像个血葫芦一样被人从乱军中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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