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二不想见她,刚想打发走,眼睛忽然瞟到桌上的一个东西,又让人将她叫回来,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宋清月的出现太过离奇巧合,就算是查不到问题,可容二仍然不敢放松警惕,毕竟,连他的亲人们都信不过,何况是一个浑身充满疑点的女人。
蛊毒这种东西,整个东洲大陆知道的人也没有几个,他找遍了名医都没有看出来,宋清月学一年医术,就能懂?
她的医术和见识远远超过了她给出的解释。
容二觉得这个女人浑身满是疑点,偏偏还不自知,还要往他跟前凑,他就要看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
宋清月丝毫不知道容二脑补了这么多。
她进了屋子,暖烘烘的屋子里,暖意透过毛孔,温暖了血液。
容二坐在椅子上,懒懒散散的,像一尊精美的雕塑。
“我调了些冻疮膏,二公子试试。”
容二没吭声,眯着眼睛,那双狐狸眼似乎在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宋清月冤枉死了,天地良心,她现在就想抱大腿,不想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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