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安衍是不是带着黄色滤镜看他,还是他脸上刻着快上我三个字,陈安衍一看到他,就兽/性大发。

        好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许希言脸埋在枕头里,臊得慌,虽然他脸上没刻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三个字,不过刚才,他好像也说了另外三个见不得人的字。

        陈安衍一定用管理公司的劲,在床上管理他,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听话呢,陈安衍叫他说啥就说啥吗,跟个傀儡似的。

        白瞎了一杯牛奶的营养,全没了。

        据说男人一辈子的量只有80升,用完了就弹尽粮绝,就这频率,不知道够不够他哥挥霍十年。

        得多喝牛奶锻炼身体了。

        陈安衍揉了揉他像鸵鸟埋在沙子里的脑袋,柔声说:想什么呢?

        许希言的头发黑亮,但很软,没弄发型的时候很蓬松,还会乱飞,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等着人去顺。

        当然,许希言也意识到了陈安衍把他当成什么了。

        许希言拍开他的手,我操,哥,你在撸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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