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衍没动,垂下眼看向手里的外套。
许希言揉了揉鼻子,求生欲满满:我不是冷,我是过敏。
莫长安回过神,连忙接过,再快速闪回原来的位置。
两人的求生欲不分伯仲。
陈安衍回过头,拉着脸口气凉凉地对他说:起来,去车上睡。
许希言老老实实起来,心想,骗陈安衍要这一刀,终究还是砍下来来了。
许希言知道,认怂,是社畜在老板面前最有效的苟活方式。
毕竟消极怠工被老板当场抓住,是职业生涯的一道坎,可大可小。
现在他就是陈安衍的眼中钉肉中刺,末位淘汰制中的末位本位。
所以,现在陈安衍跟拎鸡仔似的拎着他往他的商务车走去,他也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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