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希言累得气喘吁吁,他侧脸对着陈安衍,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耳垂也冻得通红,整个人明媚生动。
陈安衍无声笑笑,伸手拧许希言的耳朵。
许希言嗷了声,紧接着是一句脏话。
耳朵是许希言的禁区和死穴,比胳肢窝还敏感,要是以前谁碰,他跟谁急。
陈安衍果然手狠心黑,连他的生理弱点都搞清楚了吗!
陈安衍:还放肆吗?
许希言捂着耳朵:不了不了不了,痛痛痛。
陈安衍松了些劲,但并没有放手。
许希言的耳朵又疼又痒,我错了,你放手,ok?
陈安衍不仅没放手,反而戏谑道:还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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