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话的人是谁，温妤只能凭记忆猜测是王凯明，但也有可能不是他。
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不敢乱讲。
厉霆深的脸色愈发沉了下去，眼神里的光芒灰暗不明。
“老爷子的情况怎么样？”温妤试图转移话题。
“还要观察，现在还昏迷不醒。”厉霆深叹了声，暗想是他太不小心了。
就算没有温妤打来的那通电话，他也该多派几个人去照顾老爷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也有责任。
假如厉老爷子迈不过这道坎，以后厉家和公司就麻烦了。
温妤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问，“要不，我帮你去医院守着？”
她不想让厉霆深后悔。
现在对他而言，公司的事情也很重要，但这次厉老爷子被不明人士算计不成，那些人很可能会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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