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令人琢磨不透。
厉文谦紧盯着她的眉眼，“你笑什么？”
“我笑你，明明有一条捷径不走，非要选我这个合作伙伴，你直接进去找宁夏合作，不是更方便？你明知道，厉老爷子对我很不满意，这个厉太太的位置，我本来也坐不久。”
这世界上有太多事，不是你情我愿就能有结果的，更何况是像她和厉霆深这种莫名的婚姻关系。
她也想过那种可能性，但希望实在太渺茫了。
“是吗？”
厉文谦没有直接回答温妤的话，而是回想了最近一段时间公司和厉家发生的事。
为了温妤，厉霆深破了很多过去没有过的先例。
温妤看着紧闭的病房门，心里默叹了一声。
即便她真对厉霆深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和占有欲，他们之间的隔阂又岂止一个两个。
这条路，太难走了，她不想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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