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人根本不敢质疑你的话，哪怕说的话前后矛盾，但只要你的背景和能力摆在那儿……
温妤早就跟厉老爷子见过面了，所以只是有点惊讶他会以这种方式‘高调’回归，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和她比起来，发布会现场，也就只有厉霆深保持着原样。
厉氏那些高层和董事的嘴里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但最惊讶的应该是厉文谦父子俩。
他们俩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一样，哪怕是听厉老爷子说完，他们都依旧没反应过来。
厉老爷子瞥了眼他们俩出洋相的样子，嫌弃的转开头去。
“爷爷，您坐这儿。”厉霆深起身，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了厉老爷子。
原本，他们就是这么计划的。
可厉文谦父子俩不知道啊。
厉老爷子一落座，厉文谦的身体瞬间绷直了，说话都磕磕巴巴的，“爷……爷爷，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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