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多了些许勉强的意味。
但她既然想说，温妤也不拦着，就那么静静听着。
书房里。
厉老爷子对公司最近的情况还算满意。
“既然盘山区的项目可以继续推进，就多花些心思，别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明白。”厉霆深应了声，低头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跟温妤先回去了。”
厉老爷子没有作声，算是默许了。
厉文谦跟着起身，“爷爷，我也要送宁夏回去了。”
说完，他也不等厉老爷子开口，跟在厉霆深身后离开了。
魏霖给厉老爷子倒了杯热茶。
“盯着点文谦，别让他跟他爸学着惹事。”
“是，厉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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