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文谦一直默默不语，坐在会议室里看着事情的走向，他本以为这次还能借着王凯明的东风，得偿所愿，把公司的职务提一提。
或者，还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反咬王凯明一口。
但厉霆深准备的实在太充分了，他来不及开口，局势就已经一面倒了。
“你早就怀疑王凯明了。”
他用的不是疑问的口吻，说出这话之后，还自嘲的笑了。
是他进公司进的太容易，以为自己骗得过所有人，却没意识到，厉霆深允许他进入公司，不是因为没有防备，而是没把他当成对手！
这对厉文谦而言，才是最诛心的利剑。
厉霆深眼神冰冷，“我给过你机会。”
他对厉家人一向是仁慈的，即便知道厉文谦在公司内部耍手段，他都不曾让何铭制止过。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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