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抵赖来,他同样不是省油的灯。

        顾承德哪里会相信他的话,咬紧了牙关,说道:“你少废话。不是你带走了她,她会到哪儿去?”

        “她的身上有腿,到哪儿去连二伯您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耍嘴皮子对陈效来说是再轻松不过的是了,一张脸上是慢条斯理的。半点儿也不见急。

        他这话里是带了些深意的。

        电话那端的顾承德暗暗的咬紧了牙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想怎么样?”

        陈效的唇角勾了勾,漫不经心的说道:“二伯您什么意思,我不懂。”

        他这语气,哪里是不懂。

        顾承德在电话那端气了个人仰马翻,忍不住就要破口大骂。但到底还是忍了下去,克制着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你在哪儿,我们谈谈。”

        陈效懒懒的一笑,说道:“您是长辈,怎么说也该是我去见您的。”他说到这儿微微的顿了顿,话锋一转,说道:“可惜我今晚有事,还真是见不了。只有改天再上门去向您请罪了。”

        他这语气里,哪里有半点儿要请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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