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林里时是抹黑行走的,后边儿有追的人,压根就顾不上荆棘。而在山上时神经一直紧绷着,也压根没感觉到被荆棘划破的地儿疼。这下躺在了柔软的床上,这才感觉到那些被划破的地方细微火辣的疼着。
尤其是脚,早打起了泡又被磨破,疼得直钻心。浑身也像是散架了一般的,她动也不想再动一下。闭上了眼睛。
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着的,即便手后来藏到了柴房,依旧是警醒的。这下到了安全的地方,她疲累过度,在浑身的疼痛中竟然没多大会儿就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时外边儿已有说话的声音,顾世安穿着鞋下了床出去,付叔已经买东西回来了。正在将买来的东西都交给陈效。又向陈效说外边儿的情况。
听到顾世安的脚步声陈效就回过头,说了句醒了,然后微微笑着对付叔说道:“麻烦您了,您去忙您的吧。”
付叔说了陈先生客气了,这才下去了。
这几天是雨水期,虽是未下雨,但天上是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有雨落下来。
陈效对着顾世安抬了抬下巴,说道:“进去吧。”他说着率先进了屋子。
待到到了屋子里,他将东西拿了出来,顾世安才发现他请付叔带的都是些药消毒水绷带之类的。
他倒是不避着顾世安,很快就将外套脱了下来,将消毒水递给顾世安,说道:“喏,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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