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效的手指从她白皙的皮肤上流连而过,又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唇落到了她的耳边,冷笑着说道:“我不觉得,我碰我老婆,卑鄙什么?”

        他说着就咬住了顾世安的唇。

        顾世安的身体是热得厉害的,对于他的触碰,理智上是抗拒的,但身体却是渴望的。

        陈效也不不知道是借着酒意还是怎么的,动作间是粗鲁而蛮横的。有眼泪从顾世安的眼角落下,滑落在沙发上。

        陈效是发了狠的要折腾,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床上。咬着耳朵在顾世安的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狠话。

        他放开顾世安时已是凌晨,顾世安已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立即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起床时陈效已经离开,房间里是空荡荡的一片。她的身上是大片的青紫的痕迹。明明是该感到疼的,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那药效虽是早就过去了,但她的身体却是还虚的。下床时差点儿就跌坐在了地上。

        腿上是无力的,她稍稍的缓了缓,这才捡起了她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来。她并不愿意去回想昨晚的一切,甚至不愿意再多待一秒,连洗漱都没有,就打开了门出去。

        白天里的会所是冷清得很的,走廊里连侍应生也看不见。这次倒是没有人再拦着顾世安,她径直着出了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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