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发热出汗,身上有些黏糊糊的,她说着就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陈效挑了挑眉,抽出了一支烟出来点燃,顾世安进浴室的时候伸手抵住了门,要笑不笑的说:“怎么,不装可怜不装柔弱了?”
这会儿爪牙倒是露出来了,以前跟在他身后,圈子里那一群人谁不说她就是一柔弱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儿。
他的语气是带了些玩味的。
顾世安不知道是脑子混沌还是怎么的,没吭声儿。
她现在的样子着实算不上雅观,头发被细汗沾湿服帖在额头上,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儿。
陈效一向是视觉动物,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收回了抵住手的门。
门几乎是立即就关上。
顾世安调了水温,就站到了蓬头下,任由着热水冲击着每一寸的肌肤。她的脑子里浮现出陈效刚才说的话来,低头看了看热气氤氲的脚下。
这个社会是残酷的,也是圆滑的。它会磨去所有不平的菱角,教会人,怎么去适应,怎么去生存。
顾世安在忽然之间恍惚得厉害,将头重重的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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