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想办法的。”
汪仵工的表情愈发沉郁,眼瞳中似酝酿着一场风暴,或许更具体的说,是强烈到几乎实质化的杀意。
“总之,你等我的指示。”
语毕,他就想挂断通话。
【等等!】
电话那头的人却忽然叫了一声。
汪仵工再度将电话贴到耳边:
“嗯?”
听筒里传来了吞咽唾沫的声音。
【说真的……我觉得你这事吧……有点麻烦。】
男人吞吞吐吐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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