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他只是跟一个穷凶极恶的匪徒讲了句“”,请对方给他让一让路一般。
然而殷嘉茗越是说得平淡,叶怀睿看着他那满身青紫,越是脑补出了命悬一线、险死还生的惊险来。
好几次,他都想打断殷嘉茗,仔细询问详情,都被殷嘉茗用“这不重要”的表情随意带过,让他错失了追问的机会。
不其然间,殷少爷将“欲擒故纵”这招用得巧妙无比。
叶法医在不知不觉中完全着了他的套,一颗心似有猫爪抓挠不休,又酸又涩,不其然间,对他又增了三分心疼与怜惜。
大约只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殷嘉茗就把自己那晚上的经历说完了。
【我已经托朋友去调查那个刀把男的身份了。】
殷嘉茗说道:
【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的。】
“不用了。”
叶怀睿摇了摇头,“我已经知道那个刀疤男人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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