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翠花想也不想,一秒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跟了茗哥四年,差不多天天见面,连他右边屁股上的三颗痣都不知瞧过多少次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
赵导演放下茶盏,语气坚决。
“茗哥那个人,平常看着风流浪荡,其实连个女人都没有,不嫖不赌不嗑药,就没个花钱的地方!你说他花那么大的力气去偷几百万的珠宝,他图什么?”
确实,在罪案调查中,“犯罪动机”是很重要的一环。
若是赵翠花说的是事实,那么殷嘉茗实际上并不缺钱,也就没有了持械抢劫的最大动机了。
“还有,茗哥那人是真的仗义,我们这些兄弟,谁没受过他的恩惠?”
说着,赵翠花抬起手,朝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一指,“喏,我家gigi。”
叶怀睿抬头去看,看到照片上是三十多岁的赵翠花,怀里抱着一只黄褐色的土狗。
狗子看上去有些年纪了,体型略消瘦,右耳好像有些毛病,立不起来,耳根处还有一个明显的半月状缺口。
“gigi本来是只流浪狗,茗哥捡的,就养在酒店花园里。后来茗哥出事了,酒店也换了总经理,我怕有人会欺负它,就自己收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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