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一把挡开了殷嘉茗的手。

        不过殷嘉茗已经看到了他右边脸颊上那一大块狰狞的血管瘤了。

        那天生的胎记实在十分丑陋,像一只巨大的毒蜘蛛,几乎盖住了少年人的半边脸颊,与满脸的鲜血和淤青糅杂在一处,宛若夜叉恶鬼。

        殷嘉茗愣了一下,又在阿虎屈辱而仇恨的目光中瞬间想通了前因后果。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又伸手揉了揉阿虎湿漉漉脏兮兮的乱发,接着脱下自己的外套,甩到少年人脸上,“把脸上的血擦一擦,我带你去吃宵夜。”

        “两碗大蓉,一碟牛河,再来两杯冻柠茶,谢谢老板!”

        殷嘉茗熟练地点了单,又抬头看向杵在桌旁的阿虎,“怎么了?坐下吃面啊!”

        “不吃。”

        阿虎硬邦邦地回答:

        “我没钱。”

        他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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