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睿吓了一跳,手一抖,马克杯里的普洱茶就洒出去了些许。

        “嘶!”

        茶水溅到了叶怀睿手上,略有些烫,好在不到能伤人的温度。

        叶怀睿放下马克杯,才发现自己忘了在这里放一盒纸巾。

        他懒得为了这点小事上楼,干脆搓了搓打湿的手指,然后用指尖的水渍,在桌上写了个“殷”字。

        叶法医从小就被他当老师的妈妈摁着练字,写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连随手划拉的一个字也是端正瘦洁、清丽灵动的。

        不过“殷”字笔画多,只写了一个字,指尖的茶水就干了,他又沾了桌上的水滴,把“嘉茗”二字写完。

        然后他看着书桌上的名字,失笑地摇了摇头。

        觉得自己简直对这个陈年旧案投入得有些疯魔了。

        “……什么证据都没有,瞎琢磨个什么劲儿呢?”

        叶怀睿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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