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住!家里……就还有个爷爷在帝都,一线的普通工薪家庭。”陈溺看了自己妈妈一眼,斟酌说完。

        潘黛香不满地瞪她:“有你什么事,小辙他不会自己说啊?”

        “阿姨,她说得都对。”江辙给长辈斟了热茶,诚恳道,“还有没交代的就是我俩大学谈过一年多,但后来因为我不懂事儿,让她难过了。”

        陈溺低着眼没再说话,低着脑袋玩手指。

        她左边蹲着只绵绵,右边立着几个小机器人,看上去乖得要命。

        就是她二十多年来都给自己这种乖孩子的错觉,潘戴香才从来不担心这个宝贝女儿。就连快30了没领过一个男人回家,她和陈父也从来不催不急。

        可这么一说,这俩人大学谈恋爱到分手,陈溺竟然也没跟自己亲妈提过一个字。

        潘黛香抿了口茶:“这房子谁的?”

        陈溺指了一下:“他的。”

        江辙立马严谨地补上一句:“有需要的话,明天就能去把我名下几套都改成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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