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先发制人:“听我妈说你对那些相亲对象都不太满意,所以李婶下个月开始,就要给你介绍外国人了。”

        “……?”

        李家榕还没开口,倏地听见后边传来一句懒洋洋的男人声音:“陈绿酒,又诓人玩呢?”

        他们坐在酒店大堂一角谈事,也没注意到江辙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穿件白衬衫,黑色西裤,袖口往手臂那折了几下。拿着把透明的长伞和塑料袋,还渗着雨水,似乎是到外边便利店逛了一圈。

        陈溺听见他说的话,白他一眼:“我又不是你,什么时候诓人了?”

        “你第一回见我的时候就诓我你叫陈绿酒。”江辙手上拿了条经过前台时顺的毯子,丢到她裸在外面的大腿上盖着。

        陈溺无奈,偏头看他:“那我本来就有这个名。”

        “行,改天我也去整个小名。”他伸手把她脸戳回去,也没打算在这打扰他们聊公事,慢悠悠地踱着步回房间。

        在那等电梯时,还得斜倚着墙盯着她不眨眼。

        陈溺心血来潮,被他的幼稚传染了一般,朝他做了个鬼脸。江辙笑得咳嗽,边咳边笑着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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