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味道干净、清冽冷厉。
陈溺转过身动了动,他像有前车之鉴般立马收紧手臂,也没醒,只是生怕人跑了一样。
外面风雨飘摇,雷声轰鸣。
她整个人被圈在江辙怀里,睁眼用目光描绘他的脸部轮廓。他睡着的时候精致得像幅画,那张脸的五官就像艺术品。
从俊朗的眉眼到挺直的鼻骨,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那。
江辙的唇形生得尤其好看,记得那时候大学论坛每每提到他这张特写的脸,总有人说这张嘴适合接吻。
他这张脸其实有几分神韵和黎中怡很相似。
别人她不清楚,但陈溺觉得如果江辙只是生在平常人家,不是什么退圈女明星的孩子。长得也平凡,那或许还是件好事。
不过想想,父母开明恩爱、没有遭受过校园暴力和天灾人祸、不缺钱也不缺爱、不患病又恰好活得没有什么大波大浪。
听上去这像是普通人的一生,可又有多少个这样幸运的普通人。
他们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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