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绿酒,昨晚几点跑的?”他低荡的声音在只有键盘敲击声的房间响起。
陈溺把邮件发完,扭过头。
白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很较真纠正他的措辞:“我没跑,本来就是订的半夜的票。”
江辙轻哂:“挺能耐,特意赶在下午来跟我睡一觉。”
她眨了眨眼,很无辜:“又不是我主动的,我还以为你只是让我送你回家。”
他反正说不过她,索性换个角度:“昨晚下这么大雨,你要去机场前就不会喊醒我?”
知道他冒着台风过来危险,就没想过她一个女孩大半夜出去危不危险?在床上骗人松手时还说什么上厕所,结果人就这么跑了。
她就是故意的,不把他当回事儿。
陈溺这波有点理亏,没说话了。眼神飘忽着往他身上看,有几处红了的指甲痕迹在他白皙皮肉上很清晰。
江辙压着漆黑桀骜的眉眼,走上前,茶杯往桌上一递,举着她腰抱起来往床上放。
托着她一侧脸颊,俯身吻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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