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事也一脸“你为什么这么迟钝”的表情回视她,最后还是老刘解释:“甜甜啊,别光长肉,也长点心吧!”
停了电,电梯也不能动。
才进了楼梯间,陈溺脚步飞快,没一点要等他的意思。
江辙大步跨上去追上人,手牵过她。
“不是说脏吗?”陈溺不解看他。
他坏得明目张胆,语气很损:“没看见我刚往那男的西装上抹干净了?”
“……”
陈溺闷着气,开始给他算账:“下这么大雨,台风预警都发多少次了,你还硬要过来。”
江辙乐了,揩揩鼻骨,脸上笑意隐隐约约:“陈绿酒,你还朝我吼?你昨晚半夜跑路真当爷不跟你计较了?”
她站在比他高的阶梯上,勉强和他平视:“你睡着了,而且我还不是看你喝了酒———”
江辙抬抬英朗眉骨,懒洋洋的腔调半点不收敛:“喝那点酒怎么了?我又没醉,不照样弄你三四回都弄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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