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接过道了声谢,正要扶着他离开时,听见包厢突然炸开一样,发出起哄声。应该是刚才那个女生进去之后跟他们说了什么。

        她没管这么多,牵着江辙回车上,帮他系好安全带。

        喝多了的江辙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还是一副混样,更粘人了,但好像一直以来也只更黏她。

        他懒洋洋靠在副驾驶,跟着陈溺车里电台的歌哼唱。沾了酒意和寥寥夜色的嗓音,也混杂着烟味的干燥。

        迷离暖色的车灯下,男人脸上轮廓分明。

        他侧着脸,凌厉立体的五官有一半陷在暗处。棱角被岁月打磨后,多了男人的成熟感,却也未改那几分英俊的少年气。

        陈溺给他递了瓶水:“你家在哪?”

        他报了地名,是她住的小区。

        陈溺压低声音,警告的意味:“江辙。”

        “在。”他牵动唇角,眼底笑意荡漾开,“我不记得家在哪了,收留我一晚不行吗?”

        “不行。”她转过脸,很严肃的模样,“你能不能不要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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