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往那瞥了一眼,坐在最外边的男人一身黑色正装,手机举在耳侧正在接电话。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只修长骨感的手掌,后脑手圆润饱满。

        她踩着四五厘米的高跟鞋在安静的大厅里哒哒经过,坐那的几位都下意识抬眸看过来。

        和最外边的那位视线蓦然相对,他眼皮倦怠地半耷着,一贯的懒散。眉骨英气硬朗,漆黑眼睫的阴翳拓在鼻梁两侧,一张脸棱角分明。

        领口的领带系得恣意,下颚线流畅刚毅,漆黑冷洌的眼神无端给人压迫感。

        陈溺滞了一下,一时忘记提步往前走。

        步子顿在那,漆黑长睫扑扇着眨了又眨。虽然面无表情,但自己清楚地知道大脑空了几秒。

        “陈科!从港口回来了?”坐在那的正是负责器械这块的老刘,朝她热情地招招手。

        陈溺神色无虞地移开视线,朝老刘点点头。

        没说其他话,继续往前走,边侧身和身边小助理交谈。

        脚步声和那位小助理响亮的应答声远远地传过来,直到那边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人都进去了,彻底重回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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