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隔这么久没见,他也没像想象中那样变得平凡。
还是很迷人英气,让人移不开眼。
她有无意中刷到过和他一块去交换的黎鸣的朋友圈。
动态多是夜场的视频,一点开就是震耳欲聋的电音,五彩镭射光在衣着裸露的国外女孩身上穿梭。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朗姆酒味和烟草气有多刺鼻,陈溺时常以为会冷不防地从这堆群体里看见一个人。
也许和平时见到的差不多:他会咬着根烟坐在高台上,下颚线条冷硬。穿着五、六位数的潮牌,指间时不时撩着机匣打火机,一双寡凉玩味的眼看向台下蘼蘼作乐的人群。
但奇怪的是,江辙没在这种镜头里出现过一次。
当天实习下班后,陈溺心血来潮走进耳环店里打了两个耳洞。
只是她经验不足,第一周的耳洞在夏季发炎,流脓出血,把洞堵住了。
她忍着痛又去打了一次,在学校附近新开的饰品店还碰见了一个不算熟的校友:方晴好。
她们都比刚进大学校门时成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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