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着他那个凡事带点心不在焉的死样子,你会觉得这是你永远没法确定的事。

        有些人就是顽劣得死性不改。

        那就愿你一直年少轻狂,永凭直觉觅对象。

        外面雨下得很大,陈溺在第二辆公交车来时上了车。

        那枚廉价可笑的戒指,被丢进了马路边的下水道里。她留了最后一点力气,给自己一个体面的退场。

        车内的江辙死死盯着女孩的身影,盯得眼睛血红也没等到她回头,握着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过度而捏出了清晰分明的青筋。

        她真的有喜欢过他吗?

        发脾气也没声音,连背影都这么薄情。

        公交车从他身边经过了一辆又一辆,雨刷自动摇了起来。车窗没关全,冰冷的春雨飘进来,打在他低温的手背上。

        他不得不正视这个事实,在陈溺眼里,他们之间好像彻底完了。

        手机铃声响了几圈,是路鹿打来的电话,听声音就很喜出望外:“江辙哥!小美人是去找你了吗?嘿嘿,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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