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反握住,却发觉她手指异常冰冷,正沿着他那根尾指把戒指取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把他凌迟。

        “我没这么蠢把我们这段感情寄托在一个破戒指上。”

        戒指攥在了她掌心,陈溺从他怀里出来,话语没有任何温度:“可你不该在我面前表现得这么重视,私下却随便给其他女孩做游戏输了的赌注。”

        他想辩驳,无从下口。

        “你好像学不会怎么认真地去喜欢一个人。”陈溺以为自己能镇定自若,这一刻望着他却狼狈地低下眼,带着鼻音问,“喜欢一个人会想什么?会想以后,你连要出国的事也没告诉过我。”

        被这么一提,江辙才有了印象:“我没把那当重要的事……”

        没人会干涉他,也习惯了没有人管他。他独来独往惯了,确实没把留学交换的事看得很重。

        陈溺咬着唇,没出息的哭腔在颤。

        她艰难地哽咽,一条条宣判他的“死刑”:“在你眼里,什么是重要的?我和别人又有什么不一样?”

        “可以半夜三更把我撂一边,跑去给另一个女性朋友付酒债。可以把贴身戴的项链和有含义的戒指当游戏赌注,就连留学交换的事也没和我这个女朋友提过一次……如果这些都是不在意的,那你在意什么啊?”

        她眼里是湿的,倔强地没掉泪,只是执拗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