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对面是条很破的街道,两边的巷子很黑。陈溺从那经过回家,经常能听见有人求饶、哭泣的声音。

        陈溺知道是那群不务正业的地痞混混,连同校园里经常化着浓妆的那几位自以为傍山了“靠山”的女生。

        临近初中毕业的最后一个晚自习,被拉进巷子里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三个女生围着陈溺,身后是两个抽着烟的男生。

        “就她,听说家是从城市里搬过来的,肯定很有钱。”说话的是陈溺隔壁班的大姐大,边说边伸手掏她的口袋,拿走她身上的书包使劲翻。

        小乡镇的晚上,连盏路灯都没有。

        家家户户冷漠地紧闭门,一切都显得猖獗、明目张胆。

        她的智能手机连同书一起摔散在地上,里面没有钱。

        身后那个眼睛有点斜视的男生走上前来,拉她的衣领:“城里来的?难怪长这么水嫩啊。”

        “你没见过女的啊!”另一个女生有些不满地推了推他,手上下着狠劲拽过陈溺头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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