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学长跟我说过了。”她打断他,“我没有误会你和她之间有什么。但我想问问你:你们这种父母都乐见其成的关系,你还和她走这么近,你是怎么想的?”

        “对不起,她———”

        “我看过你微信的聊天记录,那天晚上你这么晚还特地赶过去……”陈溺咬住下唇瓣,嗓音微不可闻地有些抖。她有点难以相信自己会问出这么难堪的问题。

        “我一直在想你跟我做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秒钟是在想这位困在酒吧的‘朋友’?”

        无力感席卷了江辙全身,语言在咄咄逼人的质问下变得苍白。

        他耐心快告罄,嗓音暗哑:“没有。”

        “你答应过我不去,但你还是去了。你觉得你在我这还有可信度吗?”

        江辙抓了把头发,有些烦躁:“那晚酒吧老板打电话给我,说她喝醉了在砸乐器。”

        她在那头冷笑:“所以你着急了。”

        “我和她真的没有半点感情,只是看在她父母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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