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背对着他的脸半遮在被子里,闷闷出声:“我只是觉得我一个人睡,不太好。”

        江辙从她这句话里还听出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意思来了。

        他笑了下,垂下漆黑的睫,跟哄小孩似的拍拍陈溺的背:“行,我陪你睡。”

        他侧着身把人圈进怀里,裸着的胸膛在外边吹了凉风也不见冰冷。

        年轻人的精力总是无端旺盛,尤其是身后这位。陈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硌得有点懵,往前自觉地挪了点。

        “怎么了?”他鼻音轻哼了声。

        陈溺委婉道:“你这样,我不太好睡。”

        江辙听明白她意思了,依旧把人拽回来,还不怀好意地顶了下胯,热气痒着她莹白的耳廓:“因为谁?受着。”

        “……”

        次日早上,陈溺起床的时候瞧见江辙正打算续房。

        手上的续房电话就在她那清凌凌的视线下给撂了,江辙每回被她这么看都觉得不自在,指骨揩了下鼻梁:“我没其他意思啊,就是看你还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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